好笑的摸摸景婪的脑袋,替委委屈屈的大狗狗顺毛。

“我可以带苏苏离开。”景婪语气认真。

纪林苏揉着大狗的脑袋,“那温谨言他们呢?”

景婪:“……”

一群拖油瓶,和翠花跟大壮一样,碍眼。

“好了好了。”纪林苏继续安抚对方,他没想到,景婪看起来稳重,有时候却比他还任性。

他除了叛逆反骨一点,整体来讲还是很为大局考虑的。

如此优秀,不愧是他!

纪林苏臭屁的一撩头发。

“我都没说什么,他爱看看吧,又不会少一块肉,少一块肉更好,无痛减重呢。”

纪林苏变着花样给景婪大狗狗顺毛,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。

景婪瞬间就心满意足,被安抚了下来。

另一边,看到这一幕,巫祝婆大怒。

这少年不仅无视她,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下,公然和另一名男子卿卿我我,做出亲昵的行为,简直是太淫荡可耻了!

“放肆,你是待定的新娘,怎敢与其他男人做出出格之举?你这个不守妇道的……”

骂到一半,巫祝婆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
不守妇道,用来形容他,似乎不大准确。

纪林苏不以为意的撇撇嘴,“不守妇道?嗤。河伯刚刚也向我传晓了神谕——我并不用参加河伯选妻仪式。”

“嚯——”全场哗然。

巫祝婆几乎是双眼冒火的怒瞪着纪林苏,恨不得上前撕烂他这张胡说八道的嘴。

这样的话也敢张口就来?真是放肆!

李乡绅似乎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,连忙急急反驳道:

“你以为仅凭你一面之词,这种荒谬的言论就能做数?明眼人一瞧,就知道你必定是在信口开河!”

说着,他面向诸位百姓,煽动人心,“百姓们评评理,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
“就是就是。”

众人哄笑不止。

“那我还说河伯要选我当随侍呢!”

“哈哈哈,那我还说河伯也赐福于我呢。”

百姓们讥笑不已。

纪林苏轻描淡写的开口,“诸位,我可以证明我已和河伯通灵,以天降异象为证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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